秦凡翻开合同看了一眼，立刻皱眉道：“不行。”
“啊？哪里有问题吗？”文清菲脸色一震，以为合同起草错了。
“是我的问题，凉茶的利润你们可以直接占九成，我只要一成就好了。”
秦凡摇头一笑，其实他原本是打算一成都不要。
毕竟自己想要挣钱不难，最重要的还是帮忙把文秀雅家欠李家的债款还了。
只是他怕一成不要，会被文秀雅母女俩误会自己是可怜她们。
所以象征性地留下了一成的利润。
“那怎么行呢，制作灵茶的原料灵气水是你一个人垄断的，我们只是巴着你的光占便宜，怎么可以拿九成？”
文清菲闻言急忙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关系，我现在有医馆能够养活自己，这个就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把。”
秦凡抿了一口冰水，直接将合同改成了文秀雅占九成，自己占一成。
然后正当秦凡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时，服务员忽然来到桌前。
那男服务员抱着一瓶红酒，对文清菲谄媚弯腰低头：“你好女士，这是那边那位海少赠送给您的八二年勃艮第佳酿。”
“海少想请你赏个脸，一起吃个饭。”
文清菲和秦凡闻言，齐齐朝饭庄某个方向望去。
只见在隔壁不远处的一间卡座当中，一群穿着打扮时髦靓丽的男女也正斜眼看来。
最为年轻的那名叫海少的，还给文清菲抛了个飞吻出来。
秦凡眉头一皱：“清菲，你认识那人吗？”
“不认识，我还以为是你朋友呢。”文清菲也满脸懵逼。
“小姐，海少是很有钱的富二代，帅气有型，他看上你可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呢。”
服务员在旁边给海少帮腔道。
“那是她们的梦想，不是我的梦想，麻烦你把酒退回去，我不喝酒。”
文清菲摆手拒绝，同时冷漠地望了一眼远处的海少。
然而服务员却摇头不耐烦：“小姐，我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海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难道你愿意普普通通一辈子吗？”
“你身边这个男朋友，恐怕花光积蓄，也只能请你吃这么一次我们悦榕饭庄了吧？”
秦凡略感无语，怎么自己坐着也能中枪？
不过这服务员确实很烦，他抬起头：“你是听不懂中文是吗？让你滚远点。”
“呵呵，先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服务员不屑地打量秦凡：
“你跟海少相比，不知道差了多少，他如果是天上的神龙，你就是地上的屎壳郎。”
“我觉得你如果喜欢你面前这个女孩儿，就该自觉让给海少，让海少给她幸福。”
“你是不是有病啊，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要投诉你！”
文清菲气急，这服务员说的话太难听了。
就算秦凡不着急，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对不起，我只是实话实话，你们不愿意听就算了。”
那男服务员根本没有一点愧疚的感觉，还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而这时，不远的海少等人，也注意到了文清菲的态度。
海少径直走到了文清菲和秦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