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抬起头。
在抬起头的瞬间,他的脖颈就被狠狠地插入了一根针。
针管里的液体迅速的流入血液之中。
雨野初鹿的手迅速的反抗,企图将针管反推,但药效发挥的非常快,他的大脑开始眩晕,空气都开始很难的进入鼻腔。
手上的力道渐渐的开始变小。
雨野初鹿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逐渐放松了下来。
——
在琴酒回去之后,门
口的玄关包括其他的位置都没有丝毫变动,尤其是雨野初鹿拖鞋的位置。
那毛茸茸的拖鞋跟他的头发颜色如此的类似。
他给伏特加打了电话:“顾问要你去接他了吗?”
“没有。”
这很不常见。
如果雨野初鹿今天要去完成任务,在去之前他应该至少会说一声。
也许会有什么突然的行程也说不准,或许是被警察叫走了也有这种可能性。
雨野初鹿的另一层侦探身份在这种时候很麻烦。
“找个无法查询的电话给顾问打一个,确认他现在的情况。”
“是。”
琴酒挂了电话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空气中凝滞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那是一种不祥的感受。
这种感受曾经在三天前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是一种酸涩的感觉,让人胸口处于上不去下不来的窒息感。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在掌控之中了。”
跟雨野初鹿不一样,琴酒从不通过所谓的概率学,他只相信自己。
包括自己的直觉。
琴酒坐到了沙发上,他今天身上没有留下任何血腥的味道。
这次的任务没有见血。
这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对于琴酒来讲。
毕竟血腥味能够充分的让他的大脑得到安宁。
“应该不会有问题,最近密利伽罗那些潜藏在暗处的簇拥党我们已经差不多全部缴清了。”
琴酒吐出了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