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说话都让我有点接不住,松田君。”
“所以说,还是对我用敬语?作为‘朋友’?”
雨野初鹿盯着松田阵平看了看,然后打心眼里露出了一个笑。
“阵平。”
连姓都不喊了,雨野初鹿直接来了个超级大的跨步。
他乐颠颠的喊。
看松田阵平愣神的功夫,他又喊了两声:“阵平,阵平。”
松田阵平愣了愣,随后哑然失笑。
他的笑声并不高,也跟琴酒的笑不一样,但确实好听。
“既然是朋友了。”
松田阵平拿起了刚才被他抛弃的那几张纸。
“你总不能看你的朋友没法跟上面交代吧。”
这些问题问完,雨野初鹿相信自己的困意绝对会瞬间消失不见。
好烦。
又是文书。
雨野初鹿的耳垂恢复到了最开始的颜色,他冷漠的看了一眼松田阵平。
“松田君,时候不早了,我需要早点休息了。”
“……”
被雨野初鹿的翻脸不认人弄得失语的松田阵平无奈的叹了口气。
“日谷直树说你催眠了他,让他自己掰断了自己的手腕。”
雨野初鹿的呼吸短暂的停滞了一瞬。
他昏昏沉沉的时候,知道琴酒来了,用非常短的时间将日谷直树折腾的死去活来。
但同时,雨野初鹿也清楚的明白,日谷直树这样说,是琴酒因为他手腕上的伤,手重。
在伤了他的人身上留下一模一样的痕迹。
雨野初鹿半睁着眼睛,虚着看松田阵平:“你信吗?”
松田阵平回答:“只要你说,我就信。”
雨野初鹿叹了口气,他只能背下这个锅:“日谷直树说的,都是真的。”
松田阵平瞪了雨野初鹿一眼,说:“我不信。”
“……”
那你问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