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好好,琴酒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明是在琴酒在哄小孩,但这句话莫名的有一种情况对调的感觉。
仿佛不愿意承认这个世界的是琴酒,而不是他雨野初鹿。
“雨野初鹿。”
琴酒缓慢的将手放到了裤子口袋里,将一串黑色的手串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剪刀对准了上面的素线。
“你胆子倒是挺大。”
又一次被摸住脉门的雨野初鹿动作一僵。
他说:“别啊,琴酒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这么说话了。”
琴酒将剪刀扔到了旁边。
比起枪械或者暴力行为,雨野初鹿害怕的事情,琴酒将他摸得一清二楚。
雨野初鹿将手串从桌子上拿了起来。
像是第一次给他的时候,双手捧着放到了雨野初鹿的面前。
正如他刚才将眼镜盒放到雨野初鹿面前的动作,一模一样。
“琴酒先生。”
雨野初鹿勾起唇角的笑,并不张扬,却足够好看。
“谢谢。”
谢谢你愿意接纳我的世界。()
光是想到这一点,雨野初鹿的心情陡然变得更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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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琴酒觉得这句谢谢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这家伙……
明明是在自己的保护下出了问题,怎么还能完全不在乎这些,而是用这种语气说出谢谢?
琴酒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最后他只是放开了手下毛茸茸的脑袋:“算了,这次你能听我的命令,并且坚持下来……雨野初鹿,做的很不错。”
“是!”
“下次,不管我有什么要求,前提是注意先保护好你自己的命。”
雨野初鹿蹙了蹙鼻子。
将自己的脸颊皱成了小包子。
琴酒先生是怎么做到听着让人心暖的话,总会加上一个后续,让本来轻松的环境变得格外的紧张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