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好玩的事情在想起检讨之后就变得痛苦了起来,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挥了挥手,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之前不堪的历史抹去。
“说点别的吧……”
雨野初鹿看着松田阵平的样子,跟着笑了起来:“日出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这也知道啊。”松田阵平毫不意外,用的称述句。
“简单的计算。”
雨野初鹿无时无刻都能展现出他的学问高超,但又不是刻意的,毕竟他本身就是个天才。
“好吧,那我就从现在就开始期待了。”松田阵平很能提供情绪价值,他不知道从摩托车的哪里摸出来了两瓶啤酒,一瓶自己拿着,另一瓶递到了雨野初鹿的面前,问他:“喝吗?”
“我不太能接受酒精,而且我喝醉之后非常的……”雨野初鹿脑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找到了形容词:“幼稚。”
之前犯蠢非要自己的手在上面不能反抗的事情不能再度发生了,这很影响他自己在外面设定的形象。
“你这么一说,很容易引起我的好奇心。”
“你不会想要看到的。”雨野初鹿抖了抖身子,即使这么说着,依旧拿过了那顶啤酒:“你喝了之后怎么开车?你总不会想让我坐山上的那个定点公交车回去吧?”
松田阵平没回答,但是他单手开了那个啤酒瓶来表达雨野初鹿想的没错。
气泡喷涌而出,发出了呲呲的声音。
“看来你还真是这么想的。”雨野初鹿学着松田阵平的样子单手打开了那罐啤酒。
“你不是不喝吗?”
“不喝,但总得有点气氛。”
松田阵平张扬的笑着,他举起了手上的啤酒罐:“那就,干杯?”
雨野初鹿眼睛弯弯:“好,干杯!”
两个啤酒瓶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砰——”
“砰——”
是琴酒将人掼到墙上的声音,他冷漠的盯着那个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套上有鲜血正在一点点的滑落。
看着那个人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连动都是奢望了之后依旧努力的想要开口说点什么。
“我说,我的雇主是……”
他还没说完,琴酒就将脚踩在了他的身上。
皮鞋很亮,即使在经历了这么多也没见到上面有多少灰尘,只是这么一踩,露出了小半截的脚踝,白到惹眼。
“我都说了,我不在乎你的雇主是谁,我只是想让你们都知道一点,那就是离他远点。”
“在今天之后,你只能躺在医院里,感受着自己还活着的这件事实,动不了却也不能死,这样来感受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