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清恒，战瑶在看到皇后出来后，立刻上前。
“去永福宫。”皇后面若冰霜冷冷道。
“母后。”战瑶立刻追上去，心里是不好的预感，想必母后已经问过父皇，但结果不理想。
战清恒看一眼宫殿门口，双眸里划过寒意，他既愤怒又难过，同样是儿子，为什么父皇偏心他们兄弟。
他不是他的儿子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渐渐，他心里滋生出无穷无尽的恨意。
第一次，他这么恨父皇。
永福宫。
嘭——
皇后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不顾忌形象的发怒，她觉得她要气疯了。
偏偏，因为捉奸那件事，她还不能再追究。
难道皇上不应该感谢她吗？
要不是她设计捉奸，战北珩又怎么会有机会娶姜南娇，皇家更不会那么快有一对龙凤胎。
气死她了！
她不仅没伤到敌人，反而还帮了他们。
“母后，你别再生气，免得气坏自己，更让敌人得意，不值得。”战瑶走上前轻声劝说。
换作以前，她估计也早就爆发。
皇后看着她冷静的模样，有些欣慰，她倒是长大了很多，大概是因为上次皇家马场的事。
吃一堑长一智。
“母后，瑶瑶说得对，我们越生气越愤怒，他们越会高兴。”战清恒一路过来也平息了很多。
皇后看着他们，慢慢压下心里的怒火，她有儿子女儿，她更是秦国皇后，不应该控制不住情绪。
“想必你们已经知道姜芷妍不是将军府四小姐的事，这件事到此为止，她依然是你的正妃。”
“否则外人定会说你想娶的是姜家四小姐这个身份，对你的名声很不好。”皇后温声说道。
“母后，儿臣懂。”战清恒说道，从他知道这件事，他并没有怨怪姜芷妍，不是她的错。
是姜南娇的错！
她想把姜芷妍赶出姜家，现在故意曝光出去，不就是想激怒他，看他的笑话。
他不会让她如愿。
就算姜芷妍没有姜家血脉，她的才能品德在，她依然是京城的贵女。
皇后看着他懂事的样子，越发的心疼，更怨景明帝的偏心，“姜芷妍是不是姜家女儿已经不重要。”
“从姜曜回来，再到姜南娇为晋王生了对龙凤胎，就注定姜家不会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