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孙雯的眼神有些放空，手指下意识攒紧了自己的裤子。
叶蔓蔓觉得她有点奇怪，但也许对方只是害怕突如其来的关押。
她笨拙地拍了拍孙雯的肩膀，安抚道：“别怕。”
孙雯勉强笑了笑：“嗯，我不怕。”
叶蔓蔓信以为真，收回注意力，又开始苦恼身上的卷须到底该怎么藏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终于被再次打开。
两个红衣异能者走了进来，只淡淡扫了一眼，就把叶蔓蔓和孙雯在内的几十人带了出去。
狭长阴暗的走廊，寂静无声。
被带出来的人都绷紧了神经。
叶蔓蔓感觉到孙雯捏紧了自己的手。
怎么感觉她的手越来越凉？难道是因为地下监狱的温度太低了？
“蔓蔓”孙雯下意识地呼唤了一句，但很快又噤声。
叶蔓蔓只好把车轱辘话来回念叨：“别怕别怕。”
说是这么说，但是没人会不怕。
尤其是走进审讯室，看到数十把审讯椅时，那股恐慌感顿时弥漫了整个空间。
一排坐开的审讯员眼神冰冷地盯着新进来的十几人。
“衣服脱光，坐上椅子。”
被带进来的有十几个女人，闻言纷纷惊诧地抬起头。
脱衣服？
可这里的审讯员全都是男人！更何况，那些审讯椅设计特殊，坐上去就代表要岔开腿！
有人壮起胆子，颤颤巍巍地问:“说、说好了只是审讯，为什么还要脱衣服？”
这话一出，立马引起一道嗤笑声。
“矫情什么？”
“回廊里的人，衣服穿上过吗？”
明晃晃的羞辱，所有人的脸上都闪过难堪。
没法反驳，因为这是让她们永远也抬不起头的大实话。
已经有人屈服于现状，麻木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那些恶意的视线上下打量数眼后，很快又投向那些没有行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