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主脉作恶后得到的利益，他们可是一分都没少拿！
“你们胡说什么！”
史正铎不敢跟陈凡大呼小叫，却敢与族人们厉声斥责，“该死，云家被灭，你们少拿一分钱了？”
“你们花着云家的钱，却说自己是无辜的。”
“还要不要脸了！”
他的吼声让史家旁系族人脸色骤变，两方人很快狗咬狗，吵做一团！
陈凡冷眼看着这一幕，戏谑的摇摇头。
大难临头各自飞，还真没说错。
史家人内部撕逼，陈凡并没有阻止，而是看了一眼云无忧，“我不想动手杀人。”
“而且，与其让这些人死，还不如让他们苟延残喘的活着。”
“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用下半生去忏悔。”
“你觉得如何？”
云无忧听陈凡说不准备杀人，还以为他要放过史家，脸色倏地难看不已。
不过她没有反驳，毕竟陈凡能让史家破产，已经是帮她报仇了。
自己应该知道分寸。
可听完后面的话，云无忧眼中热泪盈眶，脸上满是感激。
她当即朝陈凡跪下，脑袋重重砸在地上，“陈先生为我云家报仇雪恨，大恩大德，我云无忧此无以为报！”
“唯有以残生为陈先生当牛做马！”
“但有需要，云无忧可献上一切！”
女孩趴在地上，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落下，格外惹人怜惜。
只是话刚说完，陈凡和柳青絮脸色都变得古怪无比。
云无忧话中的含义很容易理解。
为了报恩，她可以献上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
柳青絮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陈凡。
她知道陈凡不会答应，但这不妨碍她用这种玩味的目光调戏陈凡。
陈凡被盯得后背有些发凉，苦笑连连，“云无忧，我之前说过，你是燕京所有世家中，第一个主动找上我，愿意支持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