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凤壮着胆子，给足了底气，想要质问凌霄，最后开口还是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凌霄，隔着无尽的时空，轻而易举的灭杀老子和元始，这等手段对她来说，匪夷所思。
这让元凤没有勇气，表现出凤族之主的风范。
凌霄不动如山的盘坐在大殿中央，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当初，我留下证道真火，原本以为能助你突破，没想到…”
凌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此时的元凤化为了先天道体，也就是人形态。
身披一袭宛如燃烧般的火红仙裙，散发着炙热的热浪，令周围的空间都有些扭曲。
光着玉足，不染尘埃。
容颜绝美无双，一双凤目水波流转，熠熠生辉，风华绝代。
先天神祇，身躯的每一处都得天造化，极尽完美无暇之意，想丑都很难。
元凤被凌霄打量的有些不自然，这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任何事物在其眼里都无处遁形，抽丝剥茧般展现。
她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裙，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事实上，我只差一步，就能突破混元，没想到被元始那个老贼破坏！”
“哦，只差一步…”凌霄点了点头，徐徐说道：“你想证道混元，找元始报仇吗？”
此言一出，元凤当场就愣了一下，惊疑不定的问道：“我根基已经损坏，如何还能证道混元？”
这可不是儿戏，在关键时刻被人打断，根基受到损害，再想重新开始，几乎不可能。
不然元凤也不会如此震怒，要与元始不死不休！
凌霄微微一笑，道：“对你来说难如登天，但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真的？”元凤眸光一亮，周身的火焰都跟着欢呼雀跃，跳动起来。
下一刻，她又冷静下来，面色肃然的看着凌霄，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条件是什么？”
“条件？”
凌霄哑然失笑，而后收起脸上的笑意，平静的说道：“就凭你还没有什么值得我觊觎的东西。”
“我只是想做一个试验而已。”
元凤皱了皱眉头，凌霄这番话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仿佛在他眼里，自己真的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