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见得。”
凌霄面色平淡，方天画戟绽放出青色的毫光，突然散发出一股令人惊悚的气息。
“哧！”
突然的变化让鸿钧猝不及防，手掌被切下一半。
“天道境？也不过如此。”凌霄讥笑，眼底闪过鄙夷的色彩。
鸿钧震怒，有些气急败坏，是自己大意了。
“这并非真正的天道境，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很好奇，你跟天道的力量差距如此悬殊，是如何反客为主，以下击上吞噬天道的？”
凌霄答非所问的回应道，对此有些好奇。
闻言，鸿钧失笑，“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看来造化玉碟参悟的还不够。”
“世间万物，一切生灵都有七情六欲，自私，贪婪，包括你我也是一样。”
“但天道无私，并没有你我所拥有的情感，祂只是一个统筹一切规则的存在。”
“空有力量，却并没有私心，自然不能像你我一样，所言所行，皆是算计。”
“这么说你可明白？”
鸿钧哂笑，仿佛在完成凌霄最后的遗愿，并没有隐瞒什么。
因为等他一旦完成蜕变，成就掌道，弹指间就能将凌霄灭杀。
凌霄微微颔首，算是了去一个心中困惑。
其实鸿钧说了半天，一句话就能解释。
天道就是电脑的系统，只在一定规则内运行，虽然装的很多，但并不具备人类的复杂思维。
“可还有心愿未了？”鸿钧继续问道，身上的气息越发的恢宏，已经超越了世人的理解。
“有！”凌霄说道。
“什么心愿？”鸿钧问道。
凌霄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你能不能去死啊？”
“混账！找死！”鸿钧震怒，眼中寒芒四射，只差一丝就能完成吞噬。
凌霄的死期近在眼前。
突然，鸿钧面色巨变，见鬼一般，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喝：
“是谁？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