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眼睁睁的看着黑手消失不见，依稀可见，只有两张惊恐而泪眼婆娑的绝美面孔。
他们没有呼救，就那么望着，一眼万年，消失不见。
凌霄心神一动，竟然有刹那的凌乱，伸开手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又轻轻放下。
“我答应你们的条件还没有兑现…”
他无奈的在心中想道，不知该哭该笑。
“凌霄！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这是万千秋故意在你心中埋下的种子，让你道心有缺。”
盘古高大的身躯屹立在凌霄面前，虽然只是虚影，却依旧散发着无形的霸气。
他时刻盯着凌霄，防止他做出冲动的事情。
凌霄脸色平静，动也不动，许久以后他笑了，“多谢前辈提醒，我差点着了那条老狗的道。”
吓一跳，还以为要完蛋了呢。
“这么说来，他没死对吗？刚刚那道只是化身？”凌霄继续问道。
盘古微微颔首，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以万千秋的性格，不可能会选择自爆这种死法。”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只是他的化身而已，所以才能义无反顾的舍弃。”
“若是如此，那就麻烦了。”
盘古语重心长，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意味。
“万千秋为何会来到这里？开天量劫之时，是他在阻止前辈证大道吗？”凌霄平静的问道，开始打探白发男子的来历。
他本不想关注，但现在不关注也不行了。
感觉这家伙是冲自己来的。
不管万千秋有没有死去，亦或者身在何处，总有一天，他都必将亲手摘下此人的头颅。
有这种仇人不弄死根本睡不好。
闻言，盘古顿了一下，道：“不全是，万千秋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而那时的我，正值半步大道境。”
“他认为我身上有那件东西，于是乎大打出手，最后两败俱伤。”
“如果今日的万千秋恢复当初的修为，就算是我也不是对手。”
说到这里，盘古眼中闪过追忆的色彩。
“万千秋要找什么东西？”凌霄问道，冥冥之中，他嗅到了什么。
就像是无尽黑夜的一点火光，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