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小厮瑟瑟发抖。
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这些人太水了，还是云昭太后太厉害？
云昭一行就这么走远，府尹不得不苦逼的留下收拾残局。
敢情他花钱请的不是杀手，而是给人收尸来的？
马车上，楚叶晴略有点担心：“我们在永耀是不是不安全了？”
“这些杀手……一点都不掩饰吗？”
柳芸轻笑：“对啊，你都看出来了，他们居然一点都不掩饰。”
“而且，路人几乎都放走了，一旦有什么事，消息很快就会传开的。”
楚叶晴愣了愣：“啊，所以他们是故意把人放走的？”
得到提醒，沈夫人一脸恍然：“倒也不一定是故意的，只不过那些杀手未必是真的杀手。”
“很可能是永耀的一些爱国人士罢了，像那位府尹一样，恨毒了我们搬走了永耀那么多东西。”
每个国家都会有爱国人士。
他们不会去管因果，只看得到云昭占了便宜。
所以，他们看似凶残，但是不会对民众出手。
柳芸：“他们不掩饰，我们出了事，云昭就没理由将责任算在朝廷身上了。”
“不过是一些流民杀手自发的行为。”
“即便没有出事，也跟朝廷无关，我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楚叶晴嘶了一声：“还真是狡猾。”
柳芸笑了笑：“这府尹……有点意思。”
“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莽撞愚蠢。”
一切都是为了迷惑他们而已。
沈夫人点了点头：“这府尹恨不得摁死我们，不知道之后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她算看出来了，敌我双方，真正傻白甜的只有这静良妃。
就连碧湖公主都比她好。
终于明白太后为何要带上良妃了，这性子若留在后宫，只怕不等太后回来，人就没了。
柳芸轻笑：“他和永耀皇，应该只是对我们搬空东西的手段很好奇。”
若是他们也能做到，里面的好处可多了。
沈夫人眨了眨眼，其实她也很好奇的，但是不好意思开口问。
总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这跟当初搬空八大家的藏书阁是一样的手段吧，到现在，八大家都还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