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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宝十分爽快，接连几个问题丢了过去。
“你来蜀国的目的是什么？北国最近是有什么想法吗？
你是真的想做百宝居的加盟商，还是只想看看百宝居的幕后东家是谁？
如果要做加盟商，你是为了让自己挣钱，还是想帮北国挣钱？
若是只想探探百宝居的幕后东家，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出于好奇？是惺惺相惜想交朋友？还是想借此机会夺走物资？
又或者，你想端掉百宝居？提前斩断蜀国的部分税收来源，为北国将来能够更好的攻打蜀国而做准备？
来吧老哥~麦克风交给你，请回答我的问题。”
暖宝当然知道这样的套话并不高明，甚至跟个白痴没什么区别。
但这对她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呀。
因为不管司空接下来如何回答，她都能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人嘛，不就是这样吗？
当有其他人问你个问题时，你就会下意识顺着对方的话去思考，去整理有关于这个问题的周边信息。
总不至于人家问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却想着马桶里的粑粑很香很好吃吧？
暖宝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回不回答，怎么回答，她不在意。
她要的，就是司空在听到这些问题后，下意识整理出来的信息。
果然！
司空下就愣住了。
他看着暖宝脸轻松的模样儿，好想拳把自己捶晕。
——妹子呀，我说的直接不是这种直接啊。
——我是想跟你交朋友，撇开国家恩怨的那种朋友！
——可你……你太虎了！
——这问的都是什么狗屁问题？
“那个~我说妹子啊？你也太直接了吧？”
司空皱了皱眉，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