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叶长歌对天道道：“谢谢。”
“干嘛对我这么客气？”
天道轻哼一声，望着周围的景色，道：“这个世界是我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生灵是我的生灵。”
“我救他们是我的事情。”
叶长歌望着天道，笑容更加灿烂了。
天道一直都是如此的傲娇。
虽然她做的这些事情全部都是为了自己，但想要让她承认，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干嘛一直看着我。”天道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叶长歌。
叶长歌摇了摇头，望着天道的眼神中充满了兴趣。
“我在想，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身为天道本应该是没有意识的才对，你怎么会诞生出意识呢……”
天道眼神中的慌张一闪而逝，接着便镇定自若的道：“我也想知道。”
“但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域外邪魔的天道魔天，不也诞生出了意识吗？”
“不，你们不同。”
叶长歌摇了摇头，说道：“域外是一片混沌之地，是无法诞生出天道的，魔天也根本就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天道。”
“他只不过是混沌之地之中的邪念汇聚体，算的上是那片混沌之地中的王，虽然自称天道。”
“实际上，他的成分却和深渊之主有很大相似。”
“但你，不同。”
“你是货真价实的天道，可以掌控这个世界，可以重启这个世界。”
“可你。”
“却拥有了最不该拥有的东西，灵智。”
天道听了，眼神变得危险，盯着叶长歌，道：“哼！怎么？你难道不希望我拥有意识？”
“当然不是。”
叶长歌立即否认，摇头道：“你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我当然希望你能够拥有意识，就像是一个正常的生灵一样。”
“是吗？”
天道有些小窃喜，但接着，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低：“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所有灵智……
“重新变成一个没有灵智的天道。”
“你还会记得我吗？”
叶长歌眉头微皱，隐约间察觉到天道有什么不对劲，接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是天道，既然已经诞生出了意识，那么就不会再消失。”
“除非是别人将你的意识消灭。”
“有我在，不会有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