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腻
几个男人都说着好听的话，王勇看宋染的眼神也更加深沉，手又一次搭上她的肩膀说话。
宋染没急着躲开王勇的手，她身边的苏曼已经起身，主动敬王勇的酒，王勇只能再次收回手。
苏曼敬完王勇，宋染又赶紧起身敬李总带来的那两个年轻主管。
两个姑娘都离开了座位，各自敬酒，但都是点到即止。
宋染是装醉一把好手，自己杯里喝半杯倒杯半，一杯下来脸上通红，一桌都敬完了。
苏曼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天真，笼络着李总，又跟王勇交换联系方式，自己却像一只蝴蝶，飞舞在酒桌之间，没人碰得到她。
半个小时下来，几个男人都是微醺，却没有醉。
宋染和苏曼装着姐妹淘的样子，撒着娇一起去了洗手间，几个男人被她们敬酒敬得晕乎，没人拦着。
刚出包厢门，宋染就听到自己和苏曼都松了口气。
两声无奈的轻笑。
去了洗手间，宋染往脸上拍了拍水，侧过脸看补妆的苏曼。
“曼曼，你入职多久了？”
苏曼补好口红，舒了口气，甜美的脸上豪无表情，“三个月。”
宋染往出口看了看，压低声音，“李总……”
苏曼轻哼，同样轻声，“老色。”
宋染扯了扯唇角，苦笑，“没办法，咱们这么年纪，又长得作死，是有点麻烦。”
苏曼被她的口气逗笑，舔着嘴唇走过去，挽住她的手臂，“其实上司好也不是坏事，他们要是油盐不进，那我们这些新人才是倒霉呢。”
她凑近宋染，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信得过我就听我一句劝。”
宋染顿了顿，“你说。”
苏曼垂眸，手指在宋染手臂上点了点，“王勇给的业绩别拿。”
她说完，懒懒地挪开身体，对着镜子里的宋染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