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颜高中时候的相片很多。
整个高中留下了六本相册，不过其中大多是合照，和许栀颜拍的照片。
照片里没有她。
许栀颜的父母去世之后，也没人会经常拿着相机给她记录生活。
每年生日，十分具有仪式感的拍照也因为父母的去世而戛然而止。
后来，许栀颜就拿着父母留下的相机，经常拍各种照片。
并且洗出来放进相册。
就像是通过这种方式，让相机成为父母的眼睛。
拍照的时候，仿佛父母还在她身边。
一直到高中毕业，许栀颜被舅舅们接走，她才渐渐的忘掉了这个习惯。
乔曼拿着那张照片看了半晌，说：“这张照片我也有，不过当时还没发现……云烈在看你诶——”
他看得明目张胆，不加掩饰。
可偏偏，没有人相信他是真的喜欢许栀颜。
包括许栀颜自己都不信。
许栀颜唔了一声，她声音压了压，漂亮的眼睛弯起，唇角勾起的弧度微微得意。
“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他，慧眼识珠！”
许栀颜的自信心膨胀。
乔曼噗嗤笑了一下：“知道知道，蓄谋已久图谋不轨嘛，刚结婚的时候你就说过。”
许栀颜：？
嗯？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她继续翻相册。
相片的时间已经到了高一的运动会。
运动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