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花香四溢，凌乱的大床让人浮想联翩，刚才这里该是多么的浪漫旖旎。
白婉不在，程慕池刚洗完澡，真丝睡衣随便的披在身上，扣子没系，正举着红酒杯饶有兴致地饮着。
钟清洛从他看她的眼神里，解读出自己是一盘送上门的下酒菜。
“脚踝好了？”他盯着她脚上的高跟鞋。
“好多了。”她应着，其实并没有好利索，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早就累了。
“脱了。”他移开目光，懒洋洋地朝后仰去。
钟清洛把鞋脱了，赤脚踩在地毯上。
“我说的是衣服。”他不耐烦。
钟清洛咬了咬嘴唇，把授权书放到程慕池面前，递上笔：“慕先生，麻烦你签字。”
程慕池放下酒杯，捏起她的下巴：“学会跟我讨价还价了？”
钟清洛忍着下巴的疼，摇了摇头：“不是我讨价还价，是你容易变卦。”
程慕池眼中闪过轻嘲：“你以为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钟清洛不语，来时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不会那么容易签字的。
下巴被松开，他贴着她的耳边：“如果真的了解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应该喝得不少，微醺的酒气飘荡在他们之间，他冷漠的俊颜被薄醉染色，邪魅又肆狂。
为了签字，她必须哄着他高兴，反正就算不主动哄着，他也不会放她出去。
钟清洛立起身，脱掉旗袍，身上只剩黑色的贴身衣物，孤伶伶地站在他的面前。
“坐过来。”他向后靠着沙发，指了指腿上。
钟清洛坐上去，因为冷，身体禁不住的抖。
“自己动。”他闭上眼睛，给她足够的发挥空间。
她不得不主动趴上去，圈住他的脖子，从唇边到喉结，一路亲下去。
他忽然睁开眼睛，腥红晕开在眸色里：“你是木头人？花钱叫来的也比你有职业道德吧？”
“那你为什么不叫？”
“不是还得花钱？”
“我很便宜是吗？”
“我会在意花钱？”
“那你在意什么？”
“想尝尝别人的女朋友是什么滋味，跟昨晚是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