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重点就落在了过河身上。
夜晚灯光明灭,晋王永远记得那个年轻人逼仄的小黑屋里,胸有成竹的像自己保证。
“王爷,我并没有过河的具体方法,可是我能为过河争取时间。”
不知谈了多久,晋王再出来,还是一副深沉的样子,还站在周娇娇面前,仔细打量着她,表情奇奇怪怪,直到周娇娇低头实在装不下去了,正准备跪下像晋王告礼的时候,晋王竟一抹胡子,大笑着离开了。
“这人什么毛病?”小五嘴上还是不把门。
被周娇娇狠狠登了一眼,委委屈屈睡觉去了。
嘴里还嘀嘀咕咕,“我为了你,来到这莽荒之地,竟然不感谢我就算了,还给脸色看,真是没有礼貌。”
周娇娇有点不想搭理他了。
她回过头,担忧的看向陆君行,“相公,你们谈的怎么样?”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晋王离开的时候,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陆君行深深地看了她体验,默了默,还是道:“你跟我来。”
神神秘秘,陆君行回到房间,从珍藏书画的夹层中抽出来一封信,递给周娇娇。
周娇娇疑惑。
半晌,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嫌弃又难看。
没忍住,将纸死了个稀巴烂,恶狠狠的对陆君行说:“我要洗澡。”
这一晚周娇娇在澡盆子里呆了快一个时辰,陆君行啥也没干,就给她换水,换完水,就坐在他书桌的椅子上假寐。
终于,周娇娇终于出来了,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眼底还带着红血丝。
她靠在陆君行怀中,低声耳语,“我真希望,我的母亲是一出生就难产死了。”
陆君行紧紧抱着周娇娇,也不说话,就干抱着。
无声的安慰。
“你说,以她的性格,会容得下我吗?”
陆君行眼神一凝,想到那个可能性,他墨黑的眸子划过一抹暗色。
“有我在。”
周娇娇点点头,想了想,忽然笑了,“当初新婚,你手把手教我写字,还记得吗?”
“怎么了?”陆君行温和的看着她。
“再教一次好不好?”
“好。”
。。。。。。
长公主当然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