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的财富有定数,到时候,都被这些奸诈小人谋去,国库危己!”
“第三,若此物如同火炮一般被敌国学了去,那便是大唐的祸事!”
“所以,皇上,臣建议,不但不能铺筑铁轨使用火车,还应该把这辆火车就地销毁!”
方二乐了。
气乐了。
从火车上跳下来,用手指着魏征的鼻子就开起了嘴炮模式。
“谁踏马给你脸了!”
“还踏马一二三四的!”
“你咋这么牛批呢!”
无情三连,让魏征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
没等他开口,方二继续说道。
“你为国公,前太子遗臣,皇上念你有才华,为人正直才将你收入朝中。”
“那么!现在小子给你先讲个故事,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听好了!”
“一天,一个过路的客人拿出一贯钱住店。”
“入住之后,店家拿着这一贯钱去还了酒坊的酒钱。”
“酒坊的老板又拿着这一贯钱去还了肉铺的肉钱。”
“肉铺的老板用这一贯钱去清掉了妓院的嫖资。”
“妓院的老鸨用这一贯钱去还掉了药铺的药钱。”
“而药铺的大夫用这一贯钱还掉了从客栈老板这里借的一贯钱。”
“之后,这客人对客栈不太满意,便退掉了房,拿着一贯钱走了。”
“那么,你告诉我,这一贯钱起了什么作用?”
“在这个故事里,都说明了哪些问题?”
魏征都快听懵逼了!
他哪知道这个?
他只是一个之乎者也的儒官。
经商之事,向来在他的眼中都是低贱的事物。
怎么可能去主动了解。
嘴巴张张合合,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房玄龄这个掌管帝国钱袋子的大佬听出了一些门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