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他用力按灭手机。
苏寒听到刺耳的灭屏声，疑惑看向他。
顾知祈将脸侧向窗外，明显不高兴。
好一会儿，他又扭头问苏寒：“在你心里，我究竟算幼稚还是成熟？”
备注是稚气，朋友圈关于他的内容都是“您”。
她究竟怎么想的。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苏寒愣了下，却也认真思索后回应：“成熟吧。”
顾知祈上半身倾斜向她，眉头微挑：“成熟到有代沟？”
苏寒轻吸了口气，眼眼珠子左右移动打量着他思考。
“按照老话三岁一代沟，我们之间好像是差两个代沟。”
苏寒轻声开口，迅速道：“可我不觉得有，你，你很年轻。”
她看过他十八岁意气风发的模样，也见过他三年前的落魄狼狈。
时间像是过了很多年，可她好像一直都是把他当同龄人。
但此时，顾知祈却面露不解：“年轻？你说的很多话我不太懂。”
“例如，茉莉花的花语是尊敬。”
他随意一提：“你很尊敬我？”
苏寒心快速跳动了几下，失笑：“不止这一种。”
“嗯？”
顾知祈等着她继续回答。
苏寒抿唇微笑：“它有很多意思，不知道也没关系。”
那天，她很想告诉他，是因为有试探。
可现在，两人状态稳定，她不想过多表达出对这段关系的贪心。
她不愿意说，顾知祈也不再问，指尖抚上她的下巴，换了话题：“那你们这些20出头的小姑娘谈恋爱都喜欢做些什么？”
听到谈恋爱三个字，苏寒眼眶发怔，心口小鹿乱撞。
她谨慎的发问：“很多，你要不要试试？”
有了前车之鉴，顾知祈对她的话并不过多期待，颔首应下：“可以。”
苏寒笑容绽开，对元朔报了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