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说完，场上有点安静。
江心海并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她低头的这片刻，弹幕疯了。
“心海这反应不对啊？她不会真是因为跟英子没斗过，才自行淡出娱乐圈的吧？”
“是啊，英子还在《好歌声》当导师，倒是心海完全不掺和任何音乐上的事了……”
“看来是这样了，咫尺和她就两个人，怎么斗得过整个音乐圈？”
“也不一定是败了，应该是咫尺后来才华枯竭，心海也跟着不唱歌了。”
“那还不等于是败了？”
“是咫尺拖后腿了，他只让心海唱他的歌，却没考虑到自己才华枯竭之后的事情。”
秦云初有些担心地看向江心海。
坐在她旁边的她，看江心海的角度不一样。
别人是把她当做“天后的思索”一样看待，只有秦云初可以看到——她是在玩手机。
确切地讲，她正在微信上，跟某人飞快抠字交流。
熄灭屏幕后，江心海假装无事地抬起头来。
“我没有输。”
肖楚楚眨了眨眼，道：“是你没有输，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输？”
江心海耸了耸肩：“在今天之前，提起天后，你会想到谁？会想到英子吗？”
肖楚楚：“不会。”
“那不就得了。”
全场哄笑。
江心海太敢说了。
连何灵和汪锋等人，都觉得她这回攻击性拉满，似乎是故意要借机向英子开炮。
肖楚楚又道：“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才淡出娱乐圈呢？”
“因为咫尺不写歌了呗。”
肖楚楚追问道：“是不是因为咫尺写不出来好歌了，才不写了？”
江心海盯着他：“你觉得呢？”
现场又是一阵沉默。
记者们纷纷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