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寒蹙紧眉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苏歆疑惑道。
陆瑾寒：“五年前，她才多大？”
苏歆怔住。
几秒后，她点头。
“……也是，如果你对一个18岁的丫头做那种事，别说你爸，就连我都觉得你是个畜牲。”
陆瑾冷冷的扫她一眼。
苏歆笑了笑。
“……不过，小祁越的钢琴天赋可绝对是不可多得。帝都里钢琴极好的名媛中，我还真想不出是谁，能生出祁越这么乖巧的孩子。”
陆瑾寒抿唇道：“不论是谁，她一定不简单。”
能这么多年都不留下一丝一毫的踪迹。
心思必然不浅！
苏歆慢悠悠的将后背靠在沙发上：“你跟那丫头发展的怎么样了？你们这些天去了清平，感情应该发展的很快吧，她……”
苏歆还没说完。
提起清平。
陆瑾寒黑着脸起身离开。
“……”
*
晚饭饭桌上。
苏歆一直在活跃气氛。
小祁越一直在给顾燕笙夹菜。
“漂亮妈妈多吃点哦~”
顾燕笙略有不自在。
她从前从未想过，竟然会出现在陆家，和陆家的长辈坐在一张餐桌上。
旁边陆瑾寒只是冷冷的掠过她一眼，便不再说话。
这时——
苏歆轻笑道：“瑾寒，顾小姐都不怎么吃菜，你还不给她夹点菜？”
陆瑾寒掀起眼帘。
苏歆用眼神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