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重了‘养女’的字眼。
席牧云皱紧眉头！
“九爷提这个理由会不会太无理了？”席牧云微沉着嗓音，“你怎么就确信，我女儿愿意见你？难道九爷还以为这里是华国、任你为所欲为吗？”
陆瑾寒嗓音淡漠却暗含压迫，“席先生藏着掖着个养女，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瞒着我？”
“你！”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
现在这个情况，他回答是也不行，不是更不行！
陆瑾寒向来不好对付！
如果执意不让他见笙笙，反而会加重他的疑心！
良久。
他才缓缓启唇，“……我的养女，眉眼和身形，的确是和阿笙有几分相似。不然我也不会收养了这个孩子。但她终究不是她！三千米悬崖之下不可能生还。九爷，我用三年来认清现实，希望你也能。”
他叹口气，苦口婆心的说：“这个孩子……也不是她的替身，九爷还是不要去叨扰她了。”
陆瑾寒抿紧薄唇，嗓音凌厉，不容人拒绝，“如果我偏要叨扰呢？”
席牧云绷紧了下颌！
空气中暗流涌动！
两个人无声的对峙！
半晌。
席牧云轻笑，“……可以。”
像这样的疯子，不查清楚，不会死心！
他话锋一转，“但是我要求，你必须隔着一道门见她！”
陆瑾寒冷睨他一眼。
席牧云解释道，“我女儿娇贵，胆小，可抵挡不住九爷身上的煞气！”
意思是：您可别把人吓着了。
陆瑾寒骨节修长的手，轻敲轮椅的扶手，低嗤道，“席先生对自己的养女倒是要胜过亲女了，要是你亲女儿泉下有知，也不知会不会怪你偏心？”
不存在这个可能，他席牧云这辈子，只会有阿笙一个女儿！
不会有别人！
但这话依旧让席牧云噎得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