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层关系在爱国主义和个人层面来说，是十分坚固的，毕竟张烨是华夏人，以他的为人，做不出背叛国家的事情。
但同时，也是十分脆弱的。
因为他性格就摆在那里，向往自由，无拘无束。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极端的体现。
所有企图触及他重视之物，不论是他所拥有的，还是他所爱的，都会被他是视作威胁。
而一旦被他视作威胁，那么不管是否真的会构成威胁，他都会去防备。
这么一来，国家和他的关系，就会变得更加难以把控。
比如你突然去询问白的事情，那么在张烨看来，哪怕表面上笑脸相迎，他心里也会想，你是不是对白有所企图。
如果让他选，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去选择白。
这一点，他和张天彦一样。
大义和家人，张天彦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见证者可以海纳百川，无私奉献，也可以自私到令人发指！
这便是部门专业团队对见证者和张烨的性格侧写。
所以有些东西不能放到明面上来，不然会引起他们的反感甚至厌恶。
那么如何不被反感和厌恶呢？
那就是不被发现地进行，至少……不能有证据。
然后不去做危害到他本质利益的事情，最后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让他看到结果。
那时候再以此引出这些背地里做的事情，才不会引起反感和排斥。
因为见证者只干实事，不听话。
所以经过今天之后，对于白，上面也再不能采取对于“灵”的态度，而是要把她当做一个“人”去对待。
就比如执行某些任务的时候，不能想着——反正白是张烨的灵，张烨能够随时召回这样的事情。
而这对于日后的张烨，无疑是非常有利的。
“队长，那接下来的任务呢，要做什么？”张烨兴奋地问道，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下面的任务了。
甄潇洒嘿嘿一笑，仰头炫了一瓶白酒，随后吐着酒气说道：“接下来啊……嗝儿……”
“先让老美那边忙活一会儿，等他们的队伍上路了，我们再去干你爸最喜欢干的事儿……”
我爸最喜欢干的事儿？
张烨眼睛一亮：“打劫？”
众人：“……”
“咳，别说得那么直白嘛，这叫……”
“谈业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