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秦云浅浅一笑。
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天仙之境算个屁，老子一掌就能拍死他。”
凌天不屑道。
不过他确实有不屑的实力。
虚无之境和天仙之境，看似之差了一个境界。
实则相差如同天堑。
凌天附体，足矣秒杀天仙之境。
秦云心中倒也不慌，更何况，有老头子的传承，还有母亲留下的戒指，突破天仙之境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你，你问的我已经回答了，你可否放我们离开。”
“我承认，最初下山的时候，我们确实有一项任务是杀了你。”
“不过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对你出手。”
“而且当年的仇，是你和圣山那些大人物的仇，跟我们没关系。”
“可否让我们离开？”
程宇紧张的开口问道。
这直接决定着他们三人的生死。
秦云看着程宇，沉吟片刻，目光一闪冷意。
“想走可以。”
“留下一条腿，我就放过你们。”
“什么？”
“这，你”
程宇刷的一下，脸上没了颜色。
少了一条腿，那以后不就是一个废人了嘛！
怎么可能！
“不愿意？”
“不留下一条腿，那就把命留下好了。”
秦云冷笑了声，缓步走向程宇，正要出手的时候。
程宇目光一闪狠辣，一掌拍在了一条腿上。
咔嚓一声！
腿骨断裂，清脆无比。
啊！
程宇疼的呲牙咧嘴，仰头大喊了一声，身子轰然倒地。
一条腿断了。
秦云也终于停下了步伐，转头看向一旁的程武。
程武目光阴晴不定，犹豫过后，与程宇对视了一眼，目光同样狠光乍现。
他没得选。
死亡和一条腿，还需要犹豫吗？
伴随着一声闷哼和惨叫。
程武的一条腿也断了。
“还有你！”
秦云看着程玉。
“我，我也要断腿吗？”
程玉美目瞪的浑圆，满是不可思议。
她可是绝世美女。
断了一条腿，以后还怎么见人？
“看来，你是要选择死了？”
秦云嘴角上扬，正要靠近的时候。
“别傻了！”
程武忍着疼，出手一掌落在了程玉的腿上。
程玉凄惨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那纤长的美腿，彻底扭曲变形，再无美感。
咕噜！
几个红日国的护卫，站在角落，看着眼前残忍的一幕，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当之无愧的恶魔。
水野美纪，眼神之中流动着不可思议。
曾经她以为，秦云能收下她，也许是被她的美貌所动。
日后想要将她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程玉的相貌丝毫不比她差，可是在秦云的眼里，一点价值都没有。
甚至连一丝留手都没有。
“主上！”
水野美纪看向秦云的眼神有了变化。
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水野美纪。”
秦云忽然开口。
“在！”水野美纪一怔，立刻躬身拱手应道。
“从现在开始，动用你红日国所有的力量。”
“在九州帮我调查当年参与过秦门灭门惨案的人。”
“还有天凤火凤二族的踪迹。”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