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维的发问,芬奇还是将刚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这些话憋在他心里已经很久了,感觉都快是一个心理疾病了。
他也知道杜维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安排里瑟带他去找心理医生。
可惜这个结始终在他心里,他自己不想放手,谁也别想解开。
而他现在要说的就是他一直在疑虑的东西。
“我们难道就不能用他们的把柄胁迫他们同意法案的推行吗?
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不用伤及他们的性命了。
就像里瑟先生曾经对于弗斯科探员做得那样。
我想,有着机器的帮助,我们收集他们的黑料不会很难吧。”
芬奇自觉自己的话说的合情合理。
机器既然已经解开了所有束缚成为了完全体,那么所谓的人类隐私对它来说不过是一些封存在硬盘里的数据罢了。
它只需要调取过去那些数据就可以分析出所有政客的黑料。
这些就是他们可以用作威胁的东西。
只要他们还想继续从政,那么他们势必不会想让这些黑料流露出去。
就像里瑟对弗斯科探员做的那样。
里瑟知道其手脚不干净,再以其性命作为威胁后,他就乖乖地为自己这一方做事了。
而且现在做的还挺好的,一点儿也不比那位正义的卡特探员差,算是完成了一个人生的转变。
这种帮助人类变好的手段才是芬奇心中最正确的手段。
相比于杜维那种冷冰冰的以性命为筹码的做法,芬奇更乐意见到不沾染鲜血的做法。
见芬奇终于说出了深埋心里的意见,杜维瞬间明白芬奇对于自己崇尚以暴制暴的手法还是多有芥蒂。
这个误会还是早些解开好。
芬奇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在有些事情上过于圣母了一些。
原剧里芬奇因为感觉到机器所获得权限太过于大之后,他甚至在与撒玛利亚人白热化斗争的关键时刻关闭了机器的开放权限。
这样的做法直接导致了以利亚和根妹的死亡。
直到那一刻,芬奇才明白自己的错误。
但是如今,有杜维在这里,那么用人命来让芬奇醒悟大可不必。
杜维先是示意芬奇不要激动,随后缓缓说道:
“芬奇,你恐怕误会了点什么。
弗斯科探员跟任何势力都没有关系,他单纯的只是一个仰仗自己职位谋取便利的探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