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霆笑了：“就这么喜欢听人叫你卫总？”
卫颜毫不掩饰点头：“那当然，谁不喜欢？卫秘书一听就是你的狗腿子，卫总是我努力打拼来的，不一样。”
说着，她看了眼冷夜霆，淡淡道：“算了，你这种从出生就注定是冷少、冷总的人，是不会懂我们这种小屁民的心态的。”
冷夜霆颔首：“确实不懂，不过不妨碍。”
看见她开心，他也挺开心。
卫颜瞥了他一眼，没忍住道：“冷总什么时候都学会苦肉计了？”
她本来开车都快到家了。
可是宋知那个混蛋，发消息给她说冷夜霆一直在原地等她回去接他。
卫颜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冻死活该，这个脚和手却不听使唤，最终还是回了宴会厅的停车场接他。
冷夜霆看向她：“有人心疼，才叫苦肉计。”
没人心疼，那就叫作死。
说白了，还是她自己上心。
卫颜抿了抿唇，而后才开口：“我只是觉得刚才我太着急，还是想回头问问你，曲氏破产到底怎么回事？”
冷夜霆看向她。
卫颜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而后才道：“以我对冷总那点浅薄的认知，我觉得在商言商，你应该不至于为了个慕雯雯去这么大动干戈……何况，你也说一半一半的原因，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说白了，她第一反应是生气。
但是还是信任他，总觉得他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如果说冷夜霆在商言商，认为收购曲氏会获得很大收益，从集团的角度出发，卫颜觉得可信度高一些。
但是为了慕雯雯，卫颜反倒觉得……他不是个这么乱来的人。
冷夜霆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卫颜皱眉：“这种事有什么好卖关子的？”
冷夜霆这嘴，却是怎么都撬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