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皱了皱眉。
“怎么，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先停一停，先把江北发的这个数据图给我检测了。”
“如果是假的，我直接把他拆穿，他们江氏集团就等着跟着丢人吧。”
“也好让那些坚持和我们远峰集团合作的企业明白，和我们合作，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下属咽了口唾沫。
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啊总裁……”
“我，我来之前就已经检测过了。”
“结果，结果……”
“哦？”王鑫一阵意外。
没想到他来之前就已经检测过了。
“那你直接说结果吧。”
他直接说道。
下属支支吾吾犹豫了半天都不知道要不要直接说。
王鑫意识到不对劲。
眉头也皱了起来。
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
不是吧……
他手下工作人员之所以会这个样子。
结果大概只有一个好吧。
那就是这个数据图是真的……
王鑫不愿意相信。
这肯定就是自己的猜疑。
没错。
就是假的。
“检测出来了就说结果！”
“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你当我会算卦吗，你不说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