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医学院，崽崽的眼睛就瞪的越大。
原本都快昏昏欲睡了，这会儿却因为那股味道熏的怎么都睡不着，甚至越来越精神了。
霍司谨在开车，并没注意到后排座上崽崽的情况。
倒是坐在崽崽旁边的将思衡小僵尸注意到了，同时也慢慢地瞪大眼睛。
原本带着浅灰色美瞳的它，甚至慢慢露出了眼睛原本的猩红色。
那味道……
将思衡小僵尸出土后去的地方不算多，见过的人或者非人也不算多，所以一时没闹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味儿。
太熏僵尸了！
看原本困倦的崽崽也瞪大眼睛，明显也是熏着了，它忙凑近崽崽。
“崽崽，那是什么味儿？”
崽崽也不知道，因为她也没遇到过。
毕竟她从地府来人间也不久，地府里冥王爸爸管的极严，这种味道绝对进不了地府。
凭着三年半来的所有经验，崽崽给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应该不是人。”
将思衡小僵尸很捧场，虽然这个答案它也猜到了。
“崽崽……说的……对，肯定……不是……人。”
没有哪个人这么熏僵尸了！
还熏崽崽！
两小只连忙看向开车的霍司谨，看霍司谨半点儿不受影响，两小只同时露出羡慕的神色。
“大哥哥，你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霍司谨一脸疑惑，从后视镜看两小只一眼。
“崽崽，小将，我该闻到什么味道？”
崽崽和将思衡小僵尸更羡慕霍司谨了。
再看看路边明显同样不受影响的路人们，两小只懂了。
可能它们本身是非人，所以各种感官更敏锐。
两小只默默伸手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