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看了眼老人，稍微有点印象。
之前在齐楚瑶的学校见过，被指导过拳法的那位老人。
他那个烦人的孙女，似乎没跟着。
“老校长。”
齐楚瑶一惊。
白青山，她所在大学的上一任校长，德高望重，桃李更是满天下。
齐楚瑶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主动和陈霄打招呼，而且似乎还很尊敬。
白青山朝齐楚瑶点了下头后，便又激动地看向陈霄，说道：“大师，自从上次您教导完后，我受益匪浅。”
陈霄轻轻点头，随口说道：“你上次还说来拜访我，也没来呀。”
白青山尴尬一笑，“最近事比较多，大师您别见怪。”
“哦。”
陈霄敷衍一句后，继续低头吃火锅。
白青山面带微笑，没有半点生气。
他的反应让齐楚瑶难以置信，一度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陈霄又瞥了眼白青山，问道：“还不走，你有事啊？”
白青山面露难色，犹豫道：“您上次教导的拳法，我还不够熟练，想求大师您能再指导我一下。”
“没兴趣。”陈霄撇嘴道。
他上次出手，全因起初看那拳法眼熟，加上白霜出言不逊，实在是看不惯。
这特意去教导一个老头，有什么意思？
见到陈霄拒绝，白青山急忙说道：“陈大师，您要有条件，随便开，只要我能做到。”
随便开？
齐楚瑶张大嘴巴。
老校长也太看重陈霄了。
陈霄本来不想答应，但见到齐楚瑶一脸吃惊，随口问了句，“楚瑶，你觉得呢？”
齐楚瑶一愣神后，说道：“陈霄，这位是我的学校的上一任校长，你就答应吧。”
“原来你是楚瑶的老校长。”陈霄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