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是谁？”，嫌疑人一脸盲人的看着许默。
“我们在距离这个小区不远的那座山上发现了另一具女尸，那个女孩子也是你杀的吗？”，许默换了个问法。
说着，还顺手拿起了审讯桌上的一张程雪的照片。
将照片举着正对嫌疑人：“就是这个姑娘，有印象吗？”
看见这张照片。
嫌疑人点了点头。
“有印象，也是我杀的。”
还不等许默继续问下去，他便自己开始交代了杀人动机以及经过。
“我发现自己失手杀人之后很害怕，就把我在现场留下的指纹，脚印全销毁了准备离开，结果刚开门就碰到了这个女孩子，我当时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也杀了算了，不过准备动手拽她进屋的时候一不小心给她跑了，我就追了上去，最后追到小区旁边的山上去了，她也是被我按着头淹死的，淹死之后我怕尸体丢在河里会飘起来被人发现，就随便挖了个坑给她埋了。”
等到嫌疑人交代完毕。
许默转头看向了刚才急匆匆跑进审讯室里，目瞪口呆的看完了全程的韩飞和陈恪。
“你们听见了吧，他全招了，摄像机也都拍下来了。”
两人愣愣的点了点头。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魔幻。
以至于，他俩到现在都还没能彻底缓过来。
愣了好几秒，韩飞才一脸疑惑的看着许默问道。
“你……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招的？”
许默一摊手：“就你们看到的那样啊，我一问他就招了。”
韩飞：“？？？”
陈恪：“？？？”
这话，他俩肯定是不信的。
一问就招？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这个嫌疑人可是个硬骨头。
不知道是因为有前科，还是蹲号子的时候被里面的大哥给他传授了什么经验的原因。
总之，他就是一口咬死自己没杀人。
从头到尾都是说两句话就开始摆烂，要不然嚷嚷着自己是无辜的，要不然干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