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大哥心虚，立即低下头。
苏寒的神情越发严厉了，看着他说，“我之前开会的时候，怎么跟你们说的，顾客是上帝，不管什么情形下，也能得罪顾客，可是你竟然在这里徇私，还把衣服私底下拿着，你是怎么做这个领导的。”
方静大哥立即点头，还弯着腰，被骂狗一样。
苏寒哼道，“这个领导，你不会做可以不做，多的是人做。”
这话就严重了，方静大哥立即澄清，“我，不是，苏主任，这衣服不是拿的，是给了钱。”
“是吗，给了钱的吗？”这句话，苏寒是看着刚才的那个售货员问的。
按照他们商场的规矩，给了钱就要开票，而且账目要对得上。
如果，和这个售货员说给了的话，那钱对不上的话，是要她自己贴出来的。
只是，这个方静大哥好歹是管着他们的，她哪里敢说啊，万一到时候跟她秋后算账呢。
她就支支吾吾的，很是为难。
苏寒是上一级的领导，自然也不好让这个售货员太过为难，所以他也没再追问。
只是看着方静大哥说，“就算你早给了钱，但是衣服还在这没有拿走，那是不是该先紧着顾客呢，你妹妹等几天怎么了，几天后这货就到了。”
没错，按理来说，就应该是这样。
方静大哥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啥都不敢说了。
那个方静倒是傻的什么都不怕，竟然和苏寒怼起来，“苏主任，你别逗了，你不是也为了你妹妹徇私吗？我刚才还听她喊你大哥了。”
没错，刚才苏姚喊苏寒大哥，她听的真切的。
苏寒冷哼，“你是打算来和我算这笔账吗？”
苏寒瞪着方静，摆明了大石砸死蟹。
他是领导，怎么样，他说了算。
何况，苏姚是真金白银出钱的。
看着苏寒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方静大哥吓了个半死，他把方静拉到自己身后，“你别说话了。”
然后，方静大哥先是跟苏寒承认错误，“苏主任，我错了，是我觉悟不高，我一定会好好反省自己的。”
然后，他又拿着衣服，亲自递给苏姚，“同志，这是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