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叹一声，不由问道：“你为何不杀我？”
他一个响指，就死了那么多人。
可他却并未杀死我，这让我实在难以理解。
“你觉得你是我的劲敌吗？”李长夜反问道。
我愕然的愣住了，苦笑的摇了摇头。
就算我掌握三本天书，同样不是李长夜的对手。
李长夜的实力，是难以想象的恐怖。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修炼了什么。只是他一身伟力，真是太恐怖了。
“我们不是敌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
“我的变道还会持续下去，你作为一个见证者，见证我的变道不好吗？”李长夜看向了我。
我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与他对视：“你的变道，会导致无数人死亡。”
“你的变道，我不认可。”
“我觉得你的变道毫无意义。”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阻止你的变道，我希望你把这个时代拉回正轨。”
面对这样的话，李长夜摇了摇头：“就算我放弃变道，这个世界也不会回到从前了。”
“那你就停止变道。”
“无法停止，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而且我停止了，会有新的变道之人出现。”
李长夜横了我一眼。
我浑身一颤，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如果是这样，那就无可挽回了。
无解，眼前是真正无解的死局。
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
“既然如此，我想知道，如果成为变道之人？”
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这番话。
李长夜微微一愣，马上笑了起来：“亲手杀掉我就行了。”
我颓然的挥了挥手：“我可没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