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外天？就是那个魔教？”
“天外天？”
雷无桀惊叫出声，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赶忙捂上了嘴，只是一脸震惊之色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就连司空千落都差点被肉干噎死。
好在周还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刚收的弟子死于非命，施以援手，拍了一下，才把卡在喉咙里的肉干吐了出来。
只是司空千落一张小脸上，早已经满是泪痕。
周还真摇了摇头，递给她一个水囊。
“你们啊，这心性还需要磨炼。
你们看萧老板，就没任何反应。
当然，不排除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雷无桀闻言，看向萧瑟，萧瑟悠悠一叹，并不否认。
“萧瑟？你之前就知道？怎么没听你说过？”
雷无桀有些不满。
这一路上，三人同行同睡。
他的底细，可都没瞒着他们。
但现在看来，自己似乎对他们两个人，都不甚了解。
“你没问过，他也没提起过。
这是属于他的秘密，不是吗？
就好像你为什么非得去雪月城拜师，不同样没告诉我们吗？”
雷无桀哑然，仔细想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瑟目光略显空洞，带着三分漫不经心。
“自然是猜的。”
“那好吧，只不过下回你再猜到什么，能不能也告诉我？”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