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了一番月兔，姜玄又把视线落到了那些捣药兔开垦出来的药田上。
“按照常理来说，以月亮上的灵气浓度而言，应该不会诞生灵药才是。”
“这是月兔的手笔，还是那些捣药兔的能力？”
正主就在身前，姜玄也懒得掐算，索性就直接开口询问道：
“部落外边的那些药材，是你用本源蕴养的，还是那些小兔子种植的？”
姜玄话音一落，闭着眼睛瘫在他掌心的月兔就回道，“是小兔子种植的。”
“我蕴养它们的时候使用了造化之力，在造化影响下，它们生来就对药材方面有很强的天赋。”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它们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种出灵药。”
得到月兔回答，姜玄顿时眯起了眼睛。
就在两句话里，姜玄听出了不少东西。
比如月兔说是蕴养捣药兔，不是创造。
又比如它说在造化法则影响下，捣药兔生来就对药材方面有很强天赋，而不是它赋予捣药兔处理药材的能力。
仔细思索了一番月兔的话语，姜玄随即问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
“你不能直接创造生命么？”
“还有，这个世界的规则很神奇，是因为你的影响么？”
月兔闻言摆动了一下自己身子，给自己安排了个舒适的姿势后说道：
“我可以使用本源创造生命，但不划算。”
“创造，是从无到有，从零到一，消耗很大。”
“蕴养，则是通过已知信息进行复刻，消耗虽然不小，但比之创造所需资源，少了万倍不止。”
说到这里，月兔支起了一只耳朵画了个圈，虚指整个世界：
“比如这个世界，是我根据神州传来的信息蕴养出来的，但加入了我的想法。”
“要是创造，以我现在的积累，还无法创造这么大的世界。”
作为拥有自主意识的天道化身，月兔的智慧是极高的。
以前不曾见到过外人，所以它也不曾细思过冥冥中那些信息。
如今遇到了姜玄，并且将自己储备的知识跟姜玄言语相比较，它的知识就仿佛一下子被盘活了。
就好像沙漠之中出现了一片绿洲，拥有了灵性。
如今的它虽然称不上全知全能，但对于知识、法则的储备，却也不会比姜玄少多少。
而姜玄则一边跟月兔聊着有的没的，一边思考着月兔可以做什么，以及它存在的意义。
“月兔的存在，很神奇。”
“也不知道它是意外产物，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必然会诞生的。”
“《周天星斗大阵》寻到了许多世界，可那些世界别说是诞生自主意识了，连本能都不怎么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