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成长，是踏在其他人的血海尸体上，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虽然这东方牧不是自己斩杀，但到底是死在自己面前，头颅被录入轮回图鉴里面的。
李旦的眼睛顿时发亮起来。
似乎以后的进阶之路一下明确了许多。
所有的太古苏醒者不一定都是古王、古皇啊，他们都是需要慢慢恢复的。
就像刚才这个记载的东方牧，花费了四百年才恢复到古皇境初期。
还有当时大晋夺舍李怀安的那个，也只有神府境初期而已。
那日幕府山的亡灵君主以及青羽王等等，估计连婴变境都没有，靠着观音以及净莲带出来。
其实李旦有句话已经思考多年了。
他们是太古时代的人，为什么要跨越远古，然后来到这个时代耀武扬威，翻云覆雨呢？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发展，他们这群人就像是病毒，不断干涉。
更是像两张巨大的蜘蛛网，覆盖在四个大陆上，无数的宗门里，勾心斗角，明斗暗杀。
让人每个人都真正的‘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尤其系统商城升级后，展示的轮回图鉴，竟然这么厚。
一时间，李旦有了打算。
而此刻李旦脚下的东方牧头颅，赫然成了干尸。
而在大贤者他们紧张的目光下，老疯子竟然转身离开了。
一步踏入，空间震荡，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暗舒一口气。
这个杀神，终于走了。
尤其是大贤者，他得到的消息是，当年的司空渡可是有着七源至尊的修为。
极其恐怖。
今日看来，虽然没有恢复到至尊境的修为，但已是古皇境之中的佼佼者了。
古皇境之上，便是至尊境。
由低到高为一源到九源。
“吓死我了！”玄空子拍着胸膛道。
大贤者转过身，看着李旦脚下的头颅成了干尸，一阵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