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姗姗抬头看着何飞扬，“飞扬，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么？因为我不想伤心。”
卓姗姗一边说，一边伸出芊芊玉手，在何飞扬的脸上滑落。
“既然你伤心，那就不要说了。”
“谢谢。”
卓姗姗附在何飞扬的怀里，“飞扬，谢谢你，看来今晚我要失眠了，你能陪我去下面喝酒吗？”
下面的酒吧是通宵的，何飞扬跟着卓姗姗来到了里面，其实也没喝多少酒，两人只是坐在一起，听着里面舒缓的音乐。
卓姗姗道：“飞扬，过去的一些事情，我不想提，可对史盛，你应该能感觉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何飞扬道：“从史盛对向市长的态度来说，他应该也是在体制内干过的？”
卓姗姗道：“是啊，跟关维叔叔一样，他们都是在体制内的干过的。”
说到关维，何飞扬也忽然想起，虽然只是卖古董，可对卓姗姗也不错。
这么说，他们以前都跟卓姗姗的妈妈，关系不错。
现在卓姗姗不想提这件事，何飞扬也就不再说什么。
凌晨三点多了，何飞扬困得不行，只好来到了房间里。
早晨六点多，郑洪州又打来电话，问何飞扬现在市长在哪里。
何飞扬道：“市长知道，今天上午要回去，现在正准备回酒店。”
“好，我知道了。”
郑洪州似乎干笑了一声。
何飞扬有些莫名其妙的，就跟向文礼说了说。
向文礼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关心的只是我在哪里，你这样回答就很好。”
到了洲际酒店。
何飞扬并没有马上通知郑洪州，拿着房卡，开了向文礼房间的门。
一进来，何飞扬看到桌子上的那个蓝色的文件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何飞扬记得很清楚，这个文件夹是合上的，可现在却敞开了，里面的几份文件也乱七八糟。
何飞扬就跟向文礼说了一下。
向文礼道：“这可是五星级酒店，什么人这么大胆？你赵客服问一下。”
客服的态度很好，听完何飞扬的话，表示马上让何飞扬查看一下走廊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