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寒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很认真的道了谢。
“自家人，客气什么？”
周雪怡笑着摇摇头。
然后，她想了想又问道。
“牧寒啊，你要是不急着睡觉，我们聊几句怎么样？”
“我还不困！”
姜牧寒知道，周雪怡应该是有话要说。
“是这样…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周雪怡说道。
“下周有个重要的商务谈判必须由我出面，估计明天我就要先回江口那边去准备…”
“小妍吧，聪明是聪明，但是从小接触的环境都比较单纯，官场经验不是太足，以后你多看顾着一些，好吗？”
周雪怡看着姜牧寒，语气十分诚恳。
“我会的！”
虽然姜牧寒没有多余的话，只说了三个字，然后点了点头，但周雪怡却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已经有些了解姜牧寒的性格了，只要是他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尽力而为。
“牧寒啊…我走之前还想问你一句实诚话，当然你也可以不用回答我！”
周雪怡压低了声音。
“嗯！”
姜牧寒心里一紧，已经猜到周雪怡可能要问什么了。
“我就想问你觉得小妍怎么样？”
说完，周雪怡就有些期待的望着姜牧寒。
“我…小妍…挺好…”
姜牧寒回答的有些艰难。
说实话，相处了快一个月，不管是宁冰妍还是周雪怡都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可以说，她们母女的表现甚至完全推翻了姜牧寒心里的某些定势，刷新了他的认知。
但是，姜牧寒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比起宁冰妍来说，还差的太远，甚至连放在一起比较都不太合适。
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之后，虽然他表面上依旧乐观开朗，但实际上心里已经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换句话说，姜牧寒根本还没有走出来，更没有做好接受一段新感情的准备。
“可是…我…”
姜牧寒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