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姜牧寒很冷静。
“有人自称是青山县的地头蛇，挨个威胁那些原本打算去参加招商会的商人…”
“说如果有人敢去青山县参加招商会，就要打断他们的腿！”
郑子阳的语气很愤怒。
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帮姜牧寒邀请到了两百多个参会商家，结果一晚上就有一大半人反悔了。
“他们怎么会有参会商人的资料？”
姜牧寒看了看宁冰妍。
这份资料他敢保证除了他以外没人看过。
宁冰妍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现在怎么办？我觉得照这情况，能来参会的商家估计连三十家都不一定能凑齐！”
郑子阳有些泄气，还有些惭愧。
当初他可是在姜牧寒面前拍过胸脯的。
“没关系，你继续帮着联系吧，能来多少算多少！”
姜牧寒倒没有要责怪郑子阳的意思。
挂断电话后，宁冰妍就开口了。
“我昨天把意向商家的资料交给了赵如柏，会不会是…”
她的语气也不是很肯定。
“不用怀疑，就是他干的！”
姜牧寒十分肯定。
“可是为什么呢？这对他没什么好处吧？”
宁冰妍觉得说不通。
“怎么没好处？好处大了…”
姜牧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