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寒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噗！”
一旁的宁冰妍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大概觉得有嘲笑长辈的嫌疑，急忙又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姜牧寒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刚才的话难道很好笑？
“想笑就笑吧…估计我家老爷子听到这话笑的应该比你还开心！”
付贤华摇了摇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付老爷子是什么人？那是出了名的炮仗脾气，一点就着那种。
只要脾气上头了，那可是敢直闯大内去拍大佬桌子的牛人。
京城里的大人物们，恐怕最发怵的就是和付老爷子打交道了。
“好了，不说闲话了…”
付贤华收起笑容。
“今天之内调查就能结束，明天一早我就带队回省城，争取在这一次北河市的人事调整结束前把经验最后定稿！”
付贤华没有说任何虚的东西，根本就是摆明车马要力推宁冰妍两人上位了。
“这样的话，会不会太辛苦了一点？毕竟青山离省城还是有好几百公里的！”
姜牧寒看了一眼付贤华两鬓的白发，忍不住劝了一句。
今天来明天走，一来一回就是上千公里，这期间还要忙着工作。
这种强度，对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来说似乎有点不容易接受。
“妍丫头啊…你有福了，找了个不错的丈夫，会疼人！呵呵…”
付贤华乐呵呵的调侃了宁冰妍一句，羞的她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不过没关系的，这点苦不算什么，当年…呼，算了，不提当年的事了！”
付贤华一个深呼吸，果断的收住了话题。
“行了…我过去盯着他们抓紧时间，你们小俩口就别管我了！”
付贤华的情绪一下又低落了下来，摇摇头就起身离开。
就连宁冰妍要送她，都被拒绝了。
于是，两人就只好站在门前目送。
看着付贤华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宁冰妍突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姜牧寒关心的问道。
宁冰妍低声解释道：“我是替付阿姨难过…刚才她应该又想起她丈夫了！”
姜牧寒没有继续问下去，他知道这应该是付贤华的伤心事。
他之前就发现了付贤华的精神状态其实有些异常，情绪波动的频率和幅度都要远高于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