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翻简单的对话，张巨业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很多。
今天这顿饭看上去似乎真的就只是吃饭，没有聊任何南华官场有关的事。
大部分时间，都是金朝义和宁中行在考校姜牧寒。
说是考校，其实说是提点更加准确。
而姜牧寒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在很多问题上都展现出了他独到的见解和看法。
而这些见解和看法又反过来让宁中行两人也大有收获。
至于张巨业，全程都是态度恭敬的陪坐着，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与此同时，姜牧寒的前妻李珊珊也正走进酒店大堂。
“你打听清楚了？包厅长真的在酒店吃饭？”
李珊珊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
突然进入一个新的行业，对她来说还是很有挑战的。
新公司倒是成立了，但到现在都还没有做成一单比较有代表性的业务，这让李珊珊也有些心急。
“打听清楚了，请客的是一个来自京城的老板，目标也是这次的文艺汇演承办！”
原来山珊集团的营销总监柯南方回答道。
“这公司什么来头清楚吗？”李珊珊问道。
“还在打听，可能还需要点时间。要不…我们再等等？”柯南方建议道。
“不行，没时间了…”
李珊珊摇头。
“而且想见包厅长一面太难了，错过今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堵到他！”
“那好吧…我去问问他们在哪个包间！”
说完，柯南方就去了前台。
李珊珊轻轻揉了揉眉心，忍不住又想起来姜牧寒。
“如果有他在，一定能想到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当初山珊集团初创的时候有多难。
如果不是姜牧寒默默的把关键难题都解决了，根本就不会有山珊集团后来的短暂辉煌。
可惜…我已经把我最重要的人弄丢了…
李珊珊有些黯然。
这一次的文艺汇演，对她来说十分重要。
她必须想尽办法拿到承办权。
只有这样，她的传媒公司才能快速打响名气，从而获得更多的业务。
柯南方去而复返：“问到了…他们在二楼云裳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