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必须要从宁中行那里知道答案。
“你这电话，比我预计的要早了一点！”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宁中行轻松的声音。
“爸…就算要让我当工具人，也该让我知道点内幕吧？你也不怕我会演砸了？”姜牧寒有些无奈的说道。
宁中行对姜牧寒和周雪怡对姜牧寒的方式完全是不同的风格。
周雪怡直来直去，宁中行却是随时都在考校他，或者说是锻炼也行。
“我相信你不会演砸的！”
宁中行的语气很笃定。
“那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这吕刚背后是谁了吧？居然让你想收拾他都需要找足够的理由才行！”姜牧寒问道。
他之前在接吕刚电话的时候就猜到了宁中行之所以当面让吕刚打电话，就是存心要让自己出面回绝吕刚的要求。
“没办法，吕刚的背后站着一位老人家…”
宁中行罕见的叹了一口气。
“吕刚以前是这位老人家的警卫员，而这吕刚也会来事，硬是把老人家哄高兴了，把吕俊收为了干孙子…”
“要不是有这层关系，这吕俊哪里能逍遥法外这么久，父子俩早就被一起弄进去了！”
“那位老人家连家里老爷子都要给面子？”
姜牧寒吃了一惊，他倒是没想到吕家父子后台这么硬。
“和老爷子无关，是我欠过那位老人家一个人情！”
宁中行有些无奈。
人生在世，不管你身居何位都有躲不过去的人情世故。
“所以你就让我来直接拒绝吕刚…”
姜牧寒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
“不对…爸，你这是打算逼着吕刚狗急跳墙，然后再出手一巴掌拍死他？？”
“呵呵…差不多吧，这吕家父子实在罪大恶极，必须铲除，至于人情总有其他机会还的！”
宁中行听上去虽然在笑，但语气却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