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是后者。
周国豪宁愿拿出这么多钱来打水漂，也要让陈轩知道他的态度，所以陈轩到底是什么身份？
答案呼之欲出。
章子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怎么也站不起来。
陈爷！
陈轩就是陈爷！
我他妈到底干了什么啊？
章子良回想起先前的种种，从在咖啡厅碰到陈轩的时候开始，他就嘲讽不断，到后面的敬酒、挑衅……
每一个行为，都足够他死上一百次。
地下龙王要吃人，有的是办法。
章子良胆都差点被吓破了。
尤其是当陈轩看向他的时候，章子良感觉那目光就像是刀子在割他的肉。
惊恐至极！
庆幸的是，陈轩似乎并不打算要他的狗命，只是冷冷扫了一眼，就转身朝着饭店外面走去。
“胖子，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麻烦，给我打电话就行。”
陈轩传回一句话。
莫倾颜自然也跟着离开了。
宋兴文热情的把二人送到了饭店门口，笑容满面道：“陈先生好走，以后请多多光顾小店，免单！”
此时的饭店内，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班长，你怎么了？”
他们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什么章子良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瘫坐在了地上，像是丢了魂一样。
“子良你先起来，地上凉。”
于梦涵把章子良搀起。
两人再怎么吵架，她也是章子良的未婚妻。
章子良双眼失神。
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