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从舜觉得很冤,火树银花之前是有“灰项”的,现在虽然已经没有陪唱的小姐姐,改为了纯绿,但服务员都没有时不时去看看包厢里的客人在干啥的习惯。
以至于这帮人在里面溜冰他们却不知道。
可这话在警方那里根本就解释不通,也没法解释。
当场火树银花就被勒令停业。
仅仅当天晚上的经营损失就好几万。
闫从舜不心疼钱,却觉得异常窝火。
“我劝你冷静。”
李一鸣从他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就不难看出,闫从舜动了“杀心”。
“李哥,我真冷静不了。”
“你跟张御虎死磕能得到什么?”
“呃……”
李一鸣的一句话,给闫从舜干懵了。
任何的纷争,都是利益的纷争。
国与国的战争是为了资源,人与人的纷争是为了利益。
哪怕是抢一个车位呢。
张御虎能这么做,处心积虑地要清除闫家父子,是为了他在滨城江湖中的利益。
可闫从舜要跟张御虎死磕一下子,能得到什么?
江湖中的那些东西,他本来就是要舍弃的。
“出口气!”
吭哧了半天,闫从舜憋出这么一句。
“出气的办法有很多,你摆明车马闹的滨城不清静,就为了出口恶气?”李一鸣反问道。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骑在我脖子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