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护士长们对他态度很殷勤。
一边吃饭，他们一边聊天。
褚冰玉和老张虽然熟悉，但还不至于很熟。
可她的小手时不时搭在老张肩膀上，像是无意，又像是可以。
老张嗅了嗅，这浓烈的香水味道，倒是不呛鼻。
只是，一旁的杨美娜却看不下去了，一直攥着自己的衣角。
她看不惯褚冰玉和老张走那么近，但又不好说什么。
只能靠老张自觉，主动躲开褚冰玉的接触。
但人家又没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老张也不好太过分。
褚冰玉凉凉的小手时不时蹭着老张的胳膊，又是在杨美娜面前。
所以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别的不说，光说魅力，褚冰玉不输给任何一个小女生。
这样的女人还离异，肯定是老公的问题了。
因为不够优秀，所以无法吸引她。
听说，褚冰玉的追求者要排成好几排呢。
光来这看病的病人，就有不少对她一见倾心的。
不一会，菜就上来了。
“张顾问，我好像没见你在食堂吃过饭，来尝尝这道红烧茄子，很不错。”
褚冰玉给老张夹菜，语气动作等都很暧昧。
“好，谢谢。”
老张比较客气，故意和她拉开一段距离。
趁机，杨美娜掐了老张大腿一下。
这意思是提醒他洁身自好。
但老张当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叫出声来，“哎哟！”
顿时，人们都愣住了。
“怎么了张顾问？烫着了？”
褚冰玉关怀地问，与此同时眼神瞥向杨美娜。
虽然不言不语，但用眼神就足以震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