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州案的结局不尽人意,他被迫接受结果,而且还受了重伤,这次回来上京,还不知皇上会如何定夺。
还以为她去郓州能帮到他,却没想到……虽然过程是容易了,结局却没有变好多少。
谢氏捏了捏女儿的手掌心,低声地说,“我知道你想要帮……你大哥,但是这里是上京,你不可再插手那些事情,若是被人知晓,不说你的名声,还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里。”
“阿宝,有些事,我们是碰不得的。”
沈宝璋被谢氏看穿心思,她轻轻地点头,“娘亲,我不会的。”
谢氏这才放心,让人去准备马车出门了。
……
……
“鸣珂,你能去打听太子如今的情况吗?”沈宝璋回了明璋院,一想到太子受的伤还没好,可能还要被他的亲人又伤了心,她心里就觉得难受。
“姑娘,这是太子刚才让人送来的。”鸣珂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沈宝璋眼睛一亮,“你怎么不早说。”
信里的内容只有寥寥几句,而且看字迹应该是他百忙之中抽空写出来的。
太子说他原本是想为户部尚书柳家洗脱冤屈,但圣意已定,他只能为柳家留最后机会了。
郓州案尘埃落定,真正霸占良田贪墨赈灾款的人却平安无事。
有人在他们到郓州之前,已经把所有证据都洗干净了。
即使太子有那些人证也没有用,没有更多实质性的证据。
他让沈宝璋不用担心自己,他已经懂得审时度势,不会在朝堂给别人有可乘之机。
沈宝璋看完信,心底更加沉重。
她在郓州的时候就跟太子提过,这次回来可能会被误会,甚至有可能危及他的储君之位,让他一定要万事冷静理智,不要被利用了。
“姑娘,没事吧?”鸣珂见沈宝璋的表情不对,忍不住开口问。
沈宝璋摇头,“没事,收拾东西,我们跟夫人去别院住几天。”
她现在去东宫并不方便,既然太子已经有应对的方法,她就不能再去添麻烦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