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病，宋病也离开了这间出租屋。
这本是他给吴亚雪租的，里面都是她的东西和味道。
宋病自然不可能留夜。
如今哪怕触碰这女人的一丝东西，他只感觉到满满的厌恶。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吧！
走下楼，是一条漆黑的巷子。
宋病没走几步，莫名感觉有些头晕眼花。
脸色也变得苍白虚弱起来。
无奈连忙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心声问道：“系统，我这是怎么了？”
宋病记得，系统曾说过，他是世间仅有的【病源体质】，是世间病毒的克星。
因此在获得系统的那一刻，便注定不会再生病。
甚至能凭借吸收病毒积攒功德，不断变强。
而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宿主是病源体质，可通过吸收疾病，积攒功德来增强体质。
同样也会因为送出病毒，缺德而体虚。
甚至当功德变为负数，宿主可能会死亡。
本系统致力于积德行善，请宿主耗子尾汁！】
系统的解释声响起，宋病倒吸一口凉气。
同时也恍然大悟。
难怪他在治病救人的那几天里，伴随着积攒的病毒越多，便感觉越精神。
原来是这个道理。
“功德损失严重，看来得赶紧开兽医店积点德了。”
“嗷呜嗷呜…”
宋病心中盘算，没走几步。
一道微弱的犬吠声从街道旁的臭水沟里传来。
借着手机灯光望去，一只浑身肮脏的半大土狗，正奄奄一息的躺在臭水沟里。
它的四肢都被铁丝捆绑，就连吃饭的嘴也被套上一个胶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