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盯着空间思索了一下，说道：
虽然李素对这群鬼修很忌惮，但此行战斗没有什么战利品。
难道眼前的好处都要丢掉吗？
李素有青空蛇的神通傍身。
哪怕这群鬼修以小空间为陷阱，将李素困入其中然后伏杀他，李素也可以从容启动遁空神通，直接穿透小空间的壁障逃出来。
辛如音却没有这种神通，只能先留在外面观望了。
辛如音叹了一口气。
虽然也想着和李素一起进去看看，但也知道自己只有金丹修为，若是跟进去了只有成为李素拖累，便没有出口多言答应了李素安排。
李素将血魂幡激发，化作数头妖兽形态，护在辛如音周围，说道：
辛如音蹙眉，叮嘱道：
李素点了点头，闪身进了旋涡。
旋涡乃是‘小阴间这个半空间的进出同道。
本来就是这处折叠的空间最薄弱之处，也不知怎么得被阴罗宗的先人寻到了。
又在此地待了多年，摸准了空间的规律，设置了进出入的阵法。
李素和辛如音抵达此地，见拳潭附近一片的祥和。
实质上，便是这座阵法在起效，暗中驱逐了周围的一切不稳定因素。
待李素钻入了通道之后，便感觉到阵法传送之感。
身边滚滚的阴气擦着李素涌入了外界。
两边好似气压不等一般，不断有阴气魔气外泄，灵气也止不住的外流。
在通过这座旋涡通道之时，李素察觉两边通道在压缩。
对于空间的研究，李素不逊阴罗宗。
类似的小空间模式，李素也见过两次了！
虚天殿便是冰魄仙子以大法力，布置在人间的一处传承小空间。
天妖皇朝的墓地便是另外一处小空间。
比起前者，天妖空间面积更小，而且存在的时日更远，不断削减和崩解的情况下，天妖空间正处于空间毁灭的末尾期。
当然，这个末尾期可能是以千年计数，若非是李素取走了整座空间的核心‘妖皇钟，整个空间也绝对不会有那么快的崩解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