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
“叫我老鬼。”来人压低了斗笠说道：“长话短说。”
“是。”
“知道门内把你运作进入养马场是为什么吗？”
“不清楚。”
“呵呵，小子，记住野狼帮的每一匹马，尤其是每一个高层的用马记录……”
“嗯？”
李素瞪大眼睛。
果然，古代人也不意味没有聪明人！
没想到七玄门之中也有人知道通过用马情况侧面探查野狼帮高层的情况。
“是。”
李素立刻答应。
“好了，这是你这个月的津贴，记住不要在帮内大手大脚的花钱。”
老鬼丢了一个袋子过来。
“是，我明白。”
大概是怕李素坏事，老鬼还格外提醒道：“咱们这些人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所以你小子记住要谨慎才能活下去。”
“是，大人。”
“好了，除了银子之外，你可以兑换一些材料，辅助你修行野狼帮的狂狼心法。”
“多谢老鬼大人。”
“嗯，我先走了，下次见面时，我希望你有完整地记录。”
“是。”
等李素再抬头，老鬼已经不见。
“呼！”
李素吐出一口气。
在滴水成冻的林子中，化作一道长长地白汽。
“武功比我厉害的多啊……”
“不过，我还有杀手锏。”李素掂了掂手里的袋子，里面大概有十两银子：“没想到还没拿到野狼帮的银子，就先拿到了七玄门的津贴了！”
“本来还想多准备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可以提前准备了……”
李素返身而回。
两行浅浅的脚印淹没在漫天风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