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鳞马和凡俗野兽的杂交？”
壮汉通过了皮毛品质判断出来历。
“这种东西卖不上价！”
李素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掏出一整张马屁递过去：“您看着给个价就行。”
“这……”
壮汉有些为难了。
李素心中暗喜，自己看的没错。
这一路上走过路过的摊子，唯独这个壮汉比较‘厚道’。
因为他刚才看到了这个摊子有三波修仙者，都是没怎么讲价就拿下了这个壮汉摊主的符篆。
由此可见，此人是长期做生意的，而且在散修中名声不错。
“唉，你这东西真卖不上价，不过我有个妹妹要练习画符，也需要一些品质不用太好的符纸，你这张黑鳞马的马皮倒也是合用……”
大汉伸出三根手指。
“三枚灵石。”
“行。”
李素掏出全部马皮。
“多谢老板了。”
“唉！”
对方也叹了一口气，掏出三枚杂色灵石，摆了摆手对李素说道。
“交易各取所需。”
“不知老板怎么称呼？”
李素蹲下来看着老板收拾兽皮。
“免贵，姓菡。”
“韩？”
李素眉头一皱。
“菡。”
大汉写了一个字，又拍了拍马皮道。
“你这手法太潮了，以后若杀了妖兽，要学习专业的处理手法……”
李素不由有些脸红，说道：“在下初入修真界，还请菡兄多指教。”
李素心中却在琢磨。
菡，这个字太少见了，原著中极为有存在感的就是‘菡云芝’了。
这位壮汉莫不是菡云芝的兄长？